寻有趣的句子语段
我出生了两次。
第一次,一个医生从娘胎里把我拽出来,突然晕倒,一个护士闭上眼摸索着,把我塞了回去……
第二次我出生以后,医院所有的人都躲在太平间哭泣,院长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子,怪自己有眼无珠,不该贪财接了我这个生意……
母爱是伟大的,她不嫌弃我,把我养大成人,不过他在我脸上贴了一张骷髅照片,以减轻心理压力,面具伴随我到十岁。
十一岁那年,我上三年级,全班同学都是好奇心最重的时候,都拼命的想看看面具后的我到底什么样子,有个外号叫李大胆的同学趁我小便的时候一把扯下了我的面具,从此后,李大胆同学患上一种怪病,不会说话,目光呆滞,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干,对着一个人的头骨打死不眨眼,一闭上眼,就流泪不止……
校长上报了教育局,教育局派人来了,因为全校的同学都转学了,校长每天早上只能吃半碗稀饭,老师的工资已经两月没着落……
教育局的人见到我后,局长立刻辞职下海不干了,连锁反应,全国的教育机构解散……
我走在街上,路边的人全在狂吐不止,一群猪从后边冲到我这里,忙不迭的给我戴红花,发奖杯,还给了我一个证书,上写:猪的救星。
隔壁刘麻子的媳妇要跟他吹,说他的一脸麻子太恶心了,绝对要离!!!正巧我走到他们窗前,刘麻子老婆一见我,不说话了,拿出钱,到保险公司给刘麻子的麻子保了险,一个麻子一万……
又惊动了联合国(?为什么要说又呢),安南无计可施,要求强迫我整容,可是没有成功,所有的整容医生见到我以后全部大哭不止,将近半数的医生进了精神病院,症状全部一样,什么也不会说,只有一句:丑……极品丑……
阿拉法特派专机来接我,要求我站在总统府门口,以抵抗以军的包围,我去站了一分钟,以军全军撤退,沙龙被迫辞职,巴勒斯坦举国欢腾,但当阿拉法特要介绍我这个民族英雄的时候,巴勒斯坦全国人民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一个作家找我,声泪俱下:我长这么大,最大的梦想就是得一次诺贝尔文学奖,可是现在的高手太厉害了……我有个绝招,只要我能在你面前写一部书,我一定能得奖!
我不信,于是他跟我待了一星期,写出一部长达五百万字的小说《地狱七日》,结果,连诺贝尔医学奖也被他拿了……
诺贝尔总部宣布,世界上要是能找出形容我面貌文字,就能得文学奖,结果,全部的作家都改行买猪肉了,诺贝尔文学奖从此消失……
国家足协特招我进队,想借此真正冲出亚洲,在世界杯上,中国队一球未失,每一场都是一个比分12:0,一人一个球,踢完了就在草坪上开野餐会,我一个人在球门前BBQ,对方球员包括守门员全部吐晕在地,裁判连红牌都掏出来了。
当然我们的队员也经过了循序渐进式的魔鬼训练,先看我的照片,然后看着我照片吃饭,然后再踢球……
大力神杯从此永久的留在了中国,国外媒体评论我是魔鬼化身。
世界撒谎大赛开赛,各色人种的参赛选手开天辟地的狂吹乱侃,我走上台,只说了三个字就得了冠军,并且永久保留冠军头衔,我说:我不丑…….
我在夜里哭泣,对着月亮,轻声的问:我,好看吗?月亮上轻轻落下一个白色物体,我捡起来一看,是一只被九阴白骨爪捏死的小白兔……
我对着天空呼叫:神阿,我最丑吗?
天空顿时滔滔大雨,落在我的身上,我摸了一把,竟然全是呕吐物……
我远离尘世,来到古老的城堡,我问魔镜:魔镜魔镜,这个世界上谁最丑,魔镜流着泪,自杀破裂……
天不容我,又为何生我?
我怀恨在心,郁郁而终,谁知道,阎王爷下了特赦令,放我回人间……
于是我在人间游荡,闲来无事,上网玩,我想聊天,于是我申请QQ号码,谁知道……系统提示:由于您面目可憎(请原谅,我文学水平不高,只能解释到这个地步)本公司死也不会提供号码给您……
不知道,我这片东西,能不能发出去……
跪求黑客帝国里富含深意的句子
故事是说,二十一世纪初,人工智能的技术有重大的突破,计算机能够自行学习,代替人类做很多事,但是计算机却发展出自我意识,不愿再听命于人类。人类企图关闭电源,结束计算机的自我意识,计算机却抢先一步宰制人类的命运,培植人类做为电力的来源。每一个人从出生开始,都被放在一个个的电池槽里,全身插满了管线,计算机建构一个称之为“母体”( Matrix )的庞大系统,产生虚拟现实的讯号,欺骗人类的大脑,让人以为自己是生活在二十世纪末的社会里。只有少数反抗军没有被计算机奴役,他们扮演黑客( Hakers ),不断侵入母体,企图拯救被奴役的人们。
主角尼尔( Neo )被解放之后,离开电池槽,来到黑客的宇宙飞船。为了让他了解什么叫做“母体”,他再度进入虚拟现实。在虚拟现实中,尼尔摸摸高背椅,问:“这都不是真的?”反抗军领袖莫斐斯( Morpheus )答:“什么是真实?真实该怎么定义?如果你指的是触觉、嗅觉、味觉和视觉,那全是大脑接收的电子讯号。你以为的真实世界,其实是互动的虚拟世界——我们所谓的“母体”。你一直活在梦世界,尼尔!”
这段话揭露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大脑位于身内,为头颅、血肉、皮肤…等组织所包裹,根本接触不到外境!既然接触不到外境,我们却看得到、听得到、嗅得到、尝得到、摸得到,这真是奇怪的事。以视觉来说,光线只能射到眼球感知光线的部位,再进去全是光线照不到的内部组织,现代生理学告诉我们,是视神经系统负起传导的功能,让大脑以为自己能看到外境。视觉如此,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也都是这样,外五尘(色、声、香、味、触)无法进入大脑,必须透过神经系统才能传送到大脑。既然大脑需要的只是讯号,并不是外境;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仿真神经系统的讯号,使大脑感受到虚拟的五尘境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人类就不必那么辛苦的追求物理世界的享乐了。没有余钱到国外渡假的打工仔,只要在身上插上讯号线,预先选好想去的地方,由计算机产生虚拟现实,效果和真的出国渡假并没有两样。计算机甚至可以仿真你最“哈”的电影明星,让你在虚拟现实中,与她(他)相会。
毛斯( Mouse )问尼尔:“早餐〔麦片的品牌〕麦片你吃过吗?”“没有。”另一位黑客 Switch 答:“实际上谁都没吃过。”这段话很有意思,和禅师所说的:“终日吃饭,不曾咬着一粒米,”倒有九分神似。毛斯又说:“一点也没错!这不禁令人纳闷,计算机怎么知道麦片的味道?也许它们搞错了,也许麦片的味道其实很像鲔鱼三明治。我开始怀疑,就拿鸡肉来说,它们搞不清鸡肉的味道,所以和很多肉都像,也许……”
小时候我曾经想过类似的问题:我们用“酸、甜、苦、辣”等语言文字,来形容食物的滋味,可是天晓得,也许这个人的酸,是另一个人的甜,说不定这是某些人特别偏好渍酸食品的原因。譬如大部分的色盲,他们一样能分辨红绿灯,单独的颜色也不会说错,只有特殊设计的图形,才会说错;这证明色盲所说的青黄赤白,虽然和一般人一样,但所看到的颜色其实是不同的。根据脑神经医学的记载,曾有一个画家,发生车祸之后,所看到的东西全部变成黑白的。神经所传达的讯号,不等于实境,因此会因为神经系统和大脑的各别差异,使得我们所感觉到的外境也有所不同。譬如电视和摄影机的机型不同,或者有新旧、故障、传输障碍等因素,所摄取的影像固然一样,显示出来的画质,却有所差异。
莫斐斯说:“你曾做过一种梦,彷佛实实在在的发生过?要是你醒不过来呢?你该怎么分辨梦世界和真实世界?”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前面是说神经系统传达外境的讯号给大脑,讯号不等于外境,大脑所感知的外境,其实就是这些讯号。可是当我们在熟睡时,五官的分辨功能暂时停顿,根本就没有外境与之对应,为什么会有梦境?
梦中的见闻觉知,显然不是神经系统的讯号所能解释的,它是独立于外五尘而存在的。梦境大都很真实,很少人能察觉到自己正在作梦,可见梦境中的见闻觉知,和清醒时的见闻觉知,并没有明显的差别。我们平常只觉得梦境很像“真实”(清醒时所觉知的五尘境界),反过来说“真实”也很像梦境,全部不是实境、不是客观存在的外五尘,都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就像电视、电影的声光,都是经过转换的。这种模拟机制,无论是在梦境或清醒时,都是持续的运作。清醒的时候,它根据五官的神经系统所传递的讯号而仿真;梦境当中,则独立作用。
如果你只在电视上看过爱因斯坦,你不会说你看过爱因斯坦,照这个标准来说,你不只没看过爱因斯坦,你也没看过你的父母、你的小孩——你根本没看过任何人。乃至欲界的贪爱、两性的燕好,本质上与梦境并无不同,仍然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翻云覆雨拥抱了半天,竟然没有碰到任何人,我们就是这样活在人生大梦里!
那个能够模拟世间相的东西,唯识学称之为阿赖耶识,很像电影中的“母体”。母体无所不在,随处可见,它甚至在这房间。你从窗户外可以看到它,或在电视上也会看到它,上班时感觉它的存在,当你上教堂或纳税时也一样。它是虚拟世界,在你眼前制造假像,蒙蔽真相。“什么真相?”你是个奴隶。每个人呱呱落地后,就活在一个没有知觉的牢狱,一个心灵的牢笼。
对无知的人们而言,母体固然是心灵的牢笼,但反抗军却充分利用母体的特性,甚至仿照母体的模式,自行撰写数据加载程序。数据加载程序可以在虚拟世界中,提供衣服、器材、武器、仿真训练,和反抗军所需的一切。母体的作用广大,不一定是恶,了解真相的人可以将它运用在善的一面。
有的人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母体的作用,企图将它找出来,可是却找不到,终日寄挂着此事,乃至食不知味,有如行尸走肉——男主角尼尔就是这样。女主角崔尼蒂( Trinity )告诉尼尔:“我知道你来的目的,还有你在做什么。我知道你辗转难眠,每天晚上都独自一个人,坐在计算机前工作。你在找他。我也曾找过同一个人,当他找到我,他说其实我不是在找他,而是在寻找一个答案。有个问题驱使着我们,尼尔!这问题把你带来这里。”这里所谓的“他”,是指莫斐斯,象征真善知识。尼尔探求真相的心情,十分的渴切,要是没有这种心情,勉强把真相告诉他,他会受不了。
莫斐斯在解放尼尔之前,告诉他:“记住!我只能告诉你真相。”探求真相,解脱烦恼,便是修行的实义,这中间全都是“真”,如果有自欺或欺人的心态,便是背道而驰;但是很多人会因为现实利益,而选择虚假,甚至甘心受他人欺骗。譬如影片中有一个人物塞佛( Cypher ),他被解放之后,感到很痛苦,因为以前他活在花花世界,酒肉美女,尽情享乐,解放之后,只能活在狭窄破旧的宇宙飞船里,穿破旧的衣服,吃淡而无味像是浆糊的食品;他厌倦平淡的生活、厌恶与计算机人(计算机人是无明的象征)对抗,埋怨莫斐斯欺骗他,最后竟背叛反抗军,自愿为计算机提供电源,回到虚幻的花花世界里。
我问一位小朋友:“如果真实平淡无味,像是一坨浆糊,而虚伪却是有声、有色、有享乐,你要选择哪个?”他告诉我:“我宁可选择真实,不然的话,我会有被骗的感觉。”这位小朋友很有智慧,有的人恐怕宁可选择虚伪,譬如那些沈迷于网络游戏的朋友,明知道是假的,还愿意花大把钞票,把时间虚耗在游戏里,就为了提升自己在网络游戏中的等级,以便打败更厉害的怪兽、魔王。还有一些热恋中的朋友,宁愿陶醉于甜蜜的谎言中,不听好友善意的规劝。
同样的事情,也出现在少数修行人身上。修行人追求法界实相,好不容易得到真善知识的帮忙而找到阿赖耶识;然而阿赖耶识虽然是法界实相,却没什么滋味,就像是一坨浆糊,不久之后,他便无法安忍,起心去追求意识变相或神通境界,因而退失真见道位。退失之后,犹自以为更上层楼,反过来诽谤帮他明心的真善知识,甚至破坏菩萨僧团,宛如电影中的塞佛一般。
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和莫斐斯动手过招,挨了几下重击,回到真实世界时,发现嘴角竟然在渗血,他感到很奇怪。 DVD 显示的国语字幕:“我以为这是假的?”莫斐斯答:“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在虚拟世界里死亡,也会死在这里?”“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这段话很精彩,可惜和原文有些出入。
“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原文是 “Your mind makes it real 。”,直译为:“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原文是“ The body cannot live without the mind。”直译为:“没有心,身体便不能活”。很多人以为:“心的功能全部在于大脑,大脑就是心,离开了大脑,就没有心,”所以将“ mind 。”翻译为“大脑。”他们以为精神现象只是身体——特别是大脑——的附属品,照这样的逻辑,人死之后应该一切归于空无,不应该有中阴身,也不应该有未来世;所以这种想法其实是唯物思想、典型的断灭论。我们知道有些人可以在禅定或被催眠中见到自己的前世;既有前世,则知必有后世,由此可知断灭论不符合事实。
那些黑客明知道自己身在虚拟世界中,可是看到计算机人还是得溜之大吉。自己和世界都是虚妄,计算机人也是虚妄,怎么会有被计算机人杀死的事?又怎么须要逃呢?如《大宝积经》卷 105 所说:“何处有诸佛,法僧亦复然;父母本自无,阿罗汉空寂;是处无有杀,云何有业果?如幻无所生,诸法性如是。”虚拟世界中,即使有杀人和被杀,也都是幻化,并非实有其事;虽有业报,亦是如梦如幻的业报,与清净本心全不相干。
“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此处的心,主要是指末那识而言。解脱道的无明,分为“分别我见”和“俱生我见”,见道的人已经亲证“我空”(自己虚妄)和“我所空”(世界虚妄),断分别我见,但末那识仍然无法摆脱无始以来,认妄作真的惯性,此种惯性即是俱生我见,又称为“我执”。俱生我见与末那识相应,微细难断,必须到四果才能断除。以未断俱生我见这一点来说,三果以下的见道者和未见道的人并没有不同,都还有生死的问题。由于这种认妄作真的惯性,如梦如幻的业报,照样能让你害怕、痛苦。
毛斯便是这样,明知道是假的,还要去玩弄取乐,得意洋洋的向尼尔推介他所写的红衣女郎程序,说他可以安排尼尔在虚拟现实中与她相会。面对“电子皮条客”的讥刺,毛斯辩解道:“别管这些伪君子,压抑自己的情欲,就是否定与生俱来的人性。”不只凡夫如此,初见道的人也在所难免;不过见道的人不会讲这种话,因为他已经可以现观:七情六欲的心,是虚幻不实的。毛斯认妄作真的习气很强烈,既然会执着虚假的乐,就一定会执着虚假的苦,所以他后来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就真的死了。
尼尔就不一样了!他也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却能死而复生,进一步亲眼见到整个虚拟世界,只是一堆电子讯号。他的动作变得比计算机人更快,用一只左手对付计算机人全力的进击,还可以取胜——象征见道的人,现观无明的起处,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明已经无所能为。尼尔甚至钻入计算机人的身体,把计算机人炸成碎片——象征他已经粉碎了无明,能够脱离生死轮回——故事到这里也进入尾声。
电影里面还有一些有趣的意象,包括:崔尼蒂料理了四个前来逮捕她的警察、一只虫子从肚脐钻入身体、插满管线的尼尔从白色的黏稠物中挣脱电池槽、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很快的学会武术、祭师( Oracle )对尼尔的演示、计算机人企图打探锡安密码……等等,我不认为它们是单纯的剧情,读者不妨以佛法的知见自行解读看看。
电影"Matrix "《黑客帝国》,第二集于 2003 年上演,我现在讲的是在 1999 年的第一集。这部电影我已在有线电视上看过二、三次,但是精彩的对话太多,来不及抄下来,只好租 DVD 回家慢慢欣赏。这部电影真的很难得,即使佛教界自己筹资,拍一部电影来介绍佛法,恐怕也很难比《黑客帝国》拍得更好。它从头到尾都没有佛学名相,也没有佛像和宗教人物,讲的却是根本的佛法;虽然没有讲得很彻底,但只要稍加补充说明,就是很好的佛学教材。
故事是说,二十一世纪初,人工智能的技术有重大的突破,计算机能够自行学习,代替人类做很多事,但是计算机却发展出自我意识,不愿再听命于人类。人类企图关闭电源,结束计算机的自我意识,计算机却抢先一步宰制人类的命运,培植人类做为电力的来源。每一个人从出生开始,都被放在一个个的电池槽里,全身插满了管线,计算机建构一个称之为“母体”( Matrix )的庞大系统,产生虚拟现实的讯号,欺骗人类的大脑,让人以为自己是生活在二十世纪末的社会里。只有少数反抗军没有被计算机奴役,他们扮演黑客( Hakers ),不断侵入母体,企图拯救被奴役的人们。
主角尼尔( Neo )被解放之后,离开电池槽,来到黑客的宇宙飞船。为了让他了解什么叫做“母体”,他再度进入虚拟现实。在虚拟现实中,尼尔摸摸高背椅,问:“这都不是真的?”反抗军领袖莫斐斯( Morpheus )答:“什么是真实?真实该怎么定义?如果你指的是触觉、嗅觉、味觉和视觉,那全是大脑接收的电子讯号。你以为的真实世界,其实是互动的虚拟世界——我们所谓的“母体”。你一直活在梦世界,尼尔!”
这段话揭露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大脑位于身内,为头颅、血肉、皮肤…等组织所包裹,根本接触不到外境!既然接触不到外境,我们却看得到、听得到、嗅得到、尝得到、摸得到,这真是奇怪的事。以视觉来说,光线只能射到眼球感知光线的部位,再进去全是光线照不到的内部组织,现代生理学告诉我们,是视神经系统负起传导的功能,让大脑以为自己能看到外境。视觉如此,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也都是这样,外五尘(色、声、香、味、触)无法进入大脑,必须透过神经系统才能传送到大脑。既然大脑需要的只是讯号,并不是外境;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仿真神经系统的讯号,使大脑感受到虚拟的五尘境界。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人类就不必那么辛苦的追求物理世界的享乐了。没有余钱到国外渡假的打工仔,只要在身上插上讯号线,预先选好想去的地方,由计算机产生虚拟现实,效果和真的出国渡假并没有两样。计算机甚至可以仿真你最“哈”的电影明星,让你在虚拟现实中,与她(他)相会。
毛斯( Mouse )问尼尔:“早餐〔麦片的品牌〕麦片你吃过吗?”“没有。”另一位黑客 Switch 答:“实际上谁都没吃过。”这段话很有意思,和禅师所说的:“终日吃饭,不曾咬着一粒米,”倒有九分神似。毛斯又说:“一点也没错!这不禁令人纳闷,计算机怎么知道麦片的味道?也许它们搞错了,也许麦片的味道其实很像鲔鱼三明治。我开始怀疑,就拿鸡肉来说,它们搞不清鸡肉的味道,所以和很多肉都像,也许……”
小时候我曾经想过类似的问题:我们用“酸、甜、苦、辣”等语言文字,来形容食物的滋味,可是天晓得,也许这个人的酸,是另一个人的甜,说不定这是某些人特别偏好渍酸食品的原因。譬如大部分的色盲,他们一样能分辨红绿灯,单独的颜色也不会说错,只有特殊设计的图形,才会说错;这证明色盲所说的青黄赤白,虽然和一般人一样,但所看到的颜色其实是不同的。根据脑神经医学的记载,曾有一个画家,发生车祸之后,所看到的东西全部变成黑白的。神经所传达的讯号,不等于实境,因此会因为神经系统和大脑的各别差异,使得我们所感觉到的外境也有所不同。譬如电视和摄影机的机型不同,或者有新旧、故障、传输障碍等因素,所摄取的影像固然一样,显示出来的画质,却有所差异。
莫斐斯说:“你曾做过一种梦,彷佛实实在在的发生过?要是你醒不过来呢?你该怎么分辨梦世界和真实世界?”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前面是说神经系统传达外境的讯号给大脑,讯号不等于外境,大脑所感知的外境,其实就是这些讯号。可是当我们在熟睡时,五官的分辨功能暂时停顿,根本就没有外境与之对应,为什么会有梦境?
梦中的见闻觉知,显然不是神经系统的讯号所能解释的,它是独立于外五尘而存在的。梦境大都很真实,很少人能察觉到自己正在作梦,可见梦境中的见闻觉知,和清醒时的见闻觉知,并没有明显的差别。我们平常只觉得梦境很像“真实”(清醒时所觉知的五尘境界),反过来说“真实”也很像梦境,全部不是实境、不是客观存在的外五尘,都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就像电视、电影的声光,都是经过转换的。这种模拟机制,无论是在梦境或清醒时,都是持续的运作。清醒的时候,它根据五官的神经系统所传递的讯号而仿真;梦境当中,则独立作用。
如果你只在电视上看过爱因斯坦,你不会说你看过爱因斯坦,照这个标准来说,你不只没看过爱因斯坦,你也没看过你的父母、你的小孩——你根本没看过任何人。乃至欲界的贪爱、两性的燕好,本质上与梦境并无不同,仍然是透过某种机制而模拟的;翻云覆雨拥抱了半天,竟然没有碰到任何人,我们就是这样活在人生大梦里!
那个能够模拟世间相的东西,唯识学称之为阿赖耶识,很像电影中的“母体”。母体无所不在,随处可见,它甚至在这房间。你从窗户外可以看到它,或在电视上也会看到它,上班时感觉它的存在,当你上教堂或纳税时也一样。它是虚拟世界,在你眼前制造假像,蒙蔽真相。“什么真相?”你是个奴隶。每个人呱呱落地后,就活在一个没有知觉的牢狱,一个心灵的牢笼。
对无知的人们而言,母体固然是心灵的牢笼,但反抗军却充分利用母体的特性,甚至仿照母体的模式,自行撰写数据加载程序。数据加载程序可以在虚拟世界中,提供衣服、器材、武器、仿真训练,和反抗军所需的一切。母体的作用广大,不一定是恶,了解真相的人可以将它运用在善的一面。
有的人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母体的作用,企图将它找出来,可是却找不到,终日寄挂着此事,乃至食不知味,有如行尸走肉——男主角尼尔就是这样。女主角崔尼蒂( Trinity )告诉尼尔:“我知道你来的目的,还有你在做什么。我知道你辗转难眠,每天晚上都独自一个人,坐在计算机前工作。你在找他。我也曾找过同一个人,当他找到我,他说其实我不是在找他,而是在寻找一个答案。有个问题驱使着我们,尼尔!这问题把你带来这里。”这里所谓的“他”,是指莫斐斯,象征真善知识。尼尔探求真相的心情,十分的渴切,要是没有这种心情,勉强把真相告诉他,他会受不了。
莫斐斯在解放尼尔之前,告诉他:“记住!我只能告诉你真相。”探求真相,解脱烦恼,便是修行的实义,这中间全都是“真”,如果有自欺或欺人的心态,便是背道而驰;但是很多人会因为现实利益,而选择虚假,甚至甘心受他人欺骗。譬如影片中有一个人物塞佛( Cypher ),他被解放之后,感到很痛苦,因为以前他活在花花世界,酒肉美女,尽情享乐,解放之后,只能活在狭窄破旧的宇宙飞船里,穿破旧的衣服,吃淡而无味像是浆糊的食品;他厌倦平淡的生活、厌恶与计算机人(计算机人是无明的象征)对抗,埋怨莫斐斯欺骗他,最后竟背叛反抗军,自愿为计算机提供电源,回到虚幻的花花世界里。
我问一位小朋友:“如果真实平淡无味,像是一坨浆糊,而虚伪却是有声、有色、有享乐,你要选择哪个?”他告诉我:“我宁可选择真实,不然的话,我会有被骗的感觉。”这位小朋友很有智慧,有的人恐怕宁可选择虚伪,譬如那些沈迷于网络游戏的朋友,明知道是假的,还愿意花大把钞票,把时间虚耗在游戏里,就为了提升自己在网络游戏中的等级,以便打败更厉害的怪兽、魔王。还有一些热恋中的朋友,宁愿陶醉于甜蜜的谎言中,不听好友善意的规劝。
同样的事情,也出现在少数修行人身上。修行人追求法界实相,好不容易得到真善知识的帮忙而找到阿赖耶识;然而阿赖耶识虽然是法界实相,却没什么滋味,就像是一坨浆糊,不久之后,他便无法安忍,起心去追求意识变相或神通境界,因而退失真见道位。退失之后,犹自以为更上层楼,反过来诽谤帮他明心的真善知识,甚至破坏菩萨僧团,宛如电影中的塞佛一般。
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和莫斐斯动手过招,挨了几下重击,回到真实世界时,发现嘴角竟然在渗血,他感到很奇怪。 DVD 显示的国语字幕:“我以为这是假的?”莫斐斯答:“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在虚拟世界里死亡,也会死在这里?”“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这段话很精彩,可惜和原文有些出入。
“你的大脑认为是真的”,原文是 “Your mind makes it real 。”,直译为:“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大脑死了,身体也活不了”,原文是“ The body cannot live without the mind。”直译为:“没有心,身体便不能活”。很多人以为:“心的功能全部在于大脑,大脑就是心,离开了大脑,就没有心,”所以将“ mind 。”翻译为“大脑。”他们以为精神现象只是身体——特别是大脑——的附属品,照这样的逻辑,人死之后应该一切归于空无,不应该有中阴身,也不应该有未来世;所以这种想法其实是唯物思想、典型的断灭论。我们知道有些人可以在禅定或被催眠中见到自己的前世;既有前世,则知必有后世,由此可知断灭论不符合事实。
那些黑客明知道自己身在虚拟世界中,可是看到计算机人还是得溜之大吉。自己和世界都是虚妄,计算机人也是虚妄,怎么会有被计算机人杀死的事?又怎么须要逃呢?如《大宝积经》卷 105 所说:“何处有诸佛,法僧亦复然;父母本自无,阿罗汉空寂;是处无有杀,云何有业果?如幻无所生,诸法性如是。”虚拟世界中,即使有杀人和被杀,也都是幻化,并非实有其事;虽有业报,亦是如梦如幻的业报,与清净本心全不相干。
“你的心使它变成真的”,此处的心,主要是指末那识而言。解脱道的无明,分为“分别我见”和“俱生我见”,见道的人已经亲证“我空”(自己虚妄)和“我所空”(世界虚妄),断分别我见,但末那识仍然无法摆脱无始以来,认妄作真的惯性,此种惯性即是俱生我见,又称为“我执”。俱生我见与末那识相应,微细难断,必须到四果才能断除。以未断俱生我见这一点来说,三果以下的见道者和未见道的人并没有不同,都还有生死的问题。由于这种认妄作真的惯性,如梦如幻的业报,照样能让你害怕、痛苦。
毛斯便是这样,明知道是假的,还要去玩弄取乐,得意洋洋的向尼尔推介他所写的红衣女郎程序,说他可以安排尼尔在虚拟现实中与她相会。面对“电子皮条客”的讥刺,毛斯辩解道:“别管这些伪君子,压抑自己的情欲,就是否定与生俱来的人性。”不只凡夫如此,初见道的人也在所难免;不过见道的人不会讲这种话,因为他已经可以现观:七情六欲的心,是虚幻不实的。毛斯认妄作真的习气很强烈,既然会执着虚假的乐,就一定会执着虚假的苦,所以他后来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就真的死了。
尼尔就不一样了!他也在虚拟现实中被杀,却能死而复生,进一步亲眼见到整个虚拟世界,只是一堆电子讯号。他的动作变得比计算机人更快,用一只左手对付计算机人全力的进击,还可以取胜——象征见道的人,现观无明的起处,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明已经无所能为。尼尔甚至钻入计算机人的身体,把计算机人炸成碎片——象征他已经粉碎了无明,能够脱离生死轮回——故事到这里也进入尾声。
电影里面还有一些有趣的意象,包括:崔尼蒂料理了四个前来逮捕她的警察、一只虫子从肚脐钻入身体、插满管线的尼尔从白色的黏稠物中挣脱电池槽、尼尔在训练程序中很快的学会武术、祭师( Oracle )对尼尔的演示、计算机人企图打探锡安密码……等等,我不认为它们是单纯的剧情,读者不妨以佛法的知见自行解读看看。
大乘佛法是以证解阿赖耶识为见道,阿赖耶识本体不生不灭,能够圆成世间、出世间一切法,包括器世间、有根身(身体和器官),乃至走路、吃饭、穿衣服……等等。阿赖耶识的作用广大,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东西,可以和他相提并论,因此很难找到一个东西来做比喻,《黑客帝国》所述的“母体”,是我意外的发现。大家要注意的是,譬喻有它的极限,因此还是有不相同的地方,包括:阿赖耶识是从无始以来就存在的,电影中的“母体”则是计算机创造出来的;而且“母体”只能创造虚拟现实,阿赖耶识却可以圆成世间、出世间的一切法;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差别——在电影里面,黑客可以在“虚拟世界”和“真实世界”中来回游走,但明心的人永远只能活在虚拟世界中,一旦离开阿赖耶识,就没有“真实世界”可言。
看完这篇文章之后,读者可否告诉我:“了解虚拟现实,但未找到母体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找到母体而能驾驭它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能完全理解母体,并完全改造它的人”,又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您能回答这三个问题,您就知道解脱道和佛菩提道大概的内涵了。
关于黑客的成语
脏心烂肺 [zāng xīn làn fèi ] 释义 脏:不干净。形容人的心地肮脏,不正派。
最早源自英文hacker,早期在美国的电脑界是带有褒义的。原指热心于计算机技术,水平高超的电脑专家,尤其是程序设计人员。但到了今天,黑客一词已被用于泛指那些专门利用电脑网络搞破坏或恶作剧的家伙
"叮咚"一声,阿叶从睡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地去开门,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听
“叮咚”一声,阿叶(化名)从睡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地去开门,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听了无数次的宾馆门铃声,这一次,在向他宣布:18岁的生日,将在看守所里度过。
17岁,初中毕业,完整破译并掌握19万个银行账户的资料,涉及近15亿的案值,犯罪团伙成员涉及9个省区14个市。这起被公安部督办的“海燕3号”特大信用卡诈骗案,主犯竟然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这让成功侦破此案的广州市公安局经侦支队人员“大为吃惊”。
作为首例“所有作案过程均在网上完成”的“特大案件”,办案人员在侦破过程中的压力,可想而知。他们已经很难记住,多少个深夜,手机屏幕在“嘀”的一声后,开始闪烁,然后起身,时刻准备投入“战斗”,一群人在那弥漫着浓烈烟味的小屋中,寻找和发现线索。这就是“反黑客”战斗的状态,阿叶被抓获的时候,公安部称,该案“取得了近年来打击伪卡犯罪的最大战果”。
但是,就在“享受”这一重大“战果”的时候,一位曾多次侦破“少年黑客”案件的警察感叹:太可惜了,他们,还只是一个孩子,他们的计算机技术,不得不令人佩服,称他们为“天才”,一点也不为过。如果能将这些才能用在“正道”上,才是件值得兴奋的事情!
边缘的天才少年
“我不喜欢课堂上学的知识,我只喜欢电脑技术。当我三年级第一次凭自己的实力破解了电脑开机密码后,我就对网络黑客特别感兴趣。我认为黑客就是破密码、盗号、卖装备。在网上,我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也有很多‘客户’。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盗来上百个网络账号,我上个月还从‘地下城与勇士’里盗来一件宝物卖了800元钱。只要运气好,每天赚1000元都没问题。”这是一位名为冰冰的少年黑客的自白。
“他们就是出于对技术的爱好,这种兴趣可以用‘痴迷’来形容,多数黑客都有天才的感觉,很小的时候就对计算机非常熟悉,学习技术也很努力刻苦,他们不是思想里就有反社会的价值观,我们现在整体对他们的评价有偏颇,一味地认为他们就是‘坏蛋’,就是‘盗窃犯’,这当然有问题。
”广东警官学院公共管理系副主任、中国社会学会犯罪社会学专业委员会常务理事吴兴民说。
这几年,吴兴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何正确引导这些少年黑客走向“正途”?“针对他们的想法想对策,才更可行。”吴兴民说。为此,他在国内五大黑客论坛“潜身”三年,并对两个黑客群进行了近一年的观察,用三个月时间日夜跟踪记录,并对多位黑客进行深度访谈,走进他们的生活和内心,写出了自己的博士论文,并出书《秩序、冲突与转变:黑客群体的日常生活实践研究》。
“在研究过程中,我不断地接触到‘黑客是一种精神’这样的观点。”这种观点认为,黑客既不能用“入侵者”来说明,也不能用“技术爱好者”来说明,它其实是一种精神的表征,是一种狂热、执着的学习精神,一种精益求精的学习精神,学习成为他们的一种生活方式。无论是高手还是菜鸟,越来越将学习看作第一要务,并非高手便不用学习了。善于思考、勤奋学习、主动学习的精神是作为一名黑客必备的素质。确实,很多研究结果证明,成为一名优秀黑客的许多品质——敢于冒险、极端自信、搞破坏并搞明白的驱动力、被认可的愿望——既是成为成功企业家的关键因素,也是时刻身处离犯罪一步之遥的险境。
确实,有专案组人员回忆,当年为破获一起类似案件,前往一名少年黑客的住所,依法搜查取证时,搜到的东西让他们“惊呆了”,那种反差,至今还在。专案人员在一个老式废旧收音机里找到一件磁条读写器和一沓人民币,从卧室里的橱柜、床铺上还搜出《编程之道》《数据压缩技术原理与范例》等有关电脑软硬件技术书籍60多本,还有包括邮政储蓄卡在内的全国各商业银行储蓄卡资料,及各种储存有编程资料信息的软盘6张,以及12页密密麻麻写有各种数据公式的稿纸。“如果不是办案,看到这些数据和公式,我宁愿相信,我发现了一位计算机天才!”该人员说。
在另一个世界,寻找认同
有人这样形容少年黑客:这是一群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他们衣着不整、头发蓬乱地坐在计算机前,双眼深陷,闪烁着灼人的光芒,整天沉浸在一种自大狂们所特有的那种无上权威的梦幻之中。他们一旦坐在计算机面前,就像赌徒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转动的骰子一般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电脑屏幕上,随时准备敲击键盘。但是走在大街上,他们与常人几乎无异,除了因经常在电脑旁熬夜而脸上显现出一些倦意之外……
“任何一个群体,都需要有一个价值体系去激励他们,现实生活中,黑客一直处于反面的状态,他们没有办法得到认可,得到激励,慢慢地,就可能会通过利益关系来强调他的技术水平高,甚至是走上犯罪的道路。这和这个社会整体的氛围有关系。”吴兴民说,“他们就是贪玩儿、好胜,当然和不良教育有关,但这更多的是社会性的问题,不是他们自己能解决的。我们更应该从文化上去理解他们,认可他们的才能和技术。”
“我是一个网虫,没有什么本事,但是我知道在这个十七八岁的年龄,人才简直是数不胜数,从音乐到文学,从电脑到艺术,我认识的人才几乎可以用包罗万象来形容。我不是个无聊的网民,我不会每天看着网上的头像兴奋个半天,我是一个饥渴的虫子,吮吸着网络这个营养丰富的果实。”一名黑客少年这样形容自己对网络的痴迷。他还介绍了他的小伙伴admin。
“admin比我大一岁,那年我上高一,他高二。他说他学习不好,打算以后靠自己丰富的电脑知识闯一个天下出来。我很佩服他,我就没有这样的理想,我只想好好的读完高中,然后选一个三流大学读完,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工人或者文员,平淡地过一辈子。admin说我没有志气,说他要开发一个超过Windows的操作系统,让我等着用。我笑笑,我满以为有他这个本事的人,可以被某某大学破格录取的,但是他没有。”
如此沉迷于网络,毕竟不是一件“好事”。长期从事青少年违法犯罪研究的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法律研究所所长郭开元认为,网络亚文化可以诱发青少年网络犯罪心理的形成。网络亚文化是指在网络虚拟空间中存在的边缘文化,表现为崇尚自我、推崇黑客行为和网络自由等价值标准和行为模式。网络亚文化对青少年的身心健康有着不良影响。在网络亚文化的影响下,青少年容易形成不良的网络瘾癖,诱发网络心理障碍,表现为:情绪低落、没有愉快感或兴趣丧失;生物钟紊乱,精力不足;自我评价能力降低,思维迟钝;社会活动减少,饮酒、吸烟等自我伤害行为增加;中断与外界的交往,人际关系淡漠,内心处于自闭状态;易形成偏执性心理。这些网络心理障碍可能诱发网络违法犯罪行为。
由于网络的虚拟性,在少年黑客们看来,黑客活动是对他们网络技术的磨炼和检验,是他们网络个人智慧的体现与发挥,是他们对成人世界既定秩序的好奇与挑战。相比传统青少年犯罪,少年黑客实施违法犯罪行为较为容易,隐蔽性强,证据的收集、固定等案件的侦查难度大,这就使违法犯罪者认为在网络上实施违法犯罪行为很少受到法律追究。另外,黑客等犯罪行为不断地被其他网友认同和效仿,经过自我合理化的过程,消弭心中的罪恶感,忽略其违法犯罪行为的社会危害性。
铺设合理合法的成长途径,更为重要
而在吴兴民看来,少年黑客走上犯罪的道路,不应将其“特殊对待”,“把他们看做青少年犯罪就对了”,“黑客不是一个职业,就是玩儿,大部分都是青少年,成年人就不做这个了,就会用技术去做一些事情了,这和他们的年龄段、生理、心理发育有关,我们正确地看待就好了。”如今,吴兴民认识的那些早期的黑客,大部分已经就业,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对于情节严重,触犯法律的,就要按法律来,《刑法》里有专门的条款,但是使用率不高。
”吴兴民说,“大部分黑客的行为都很轻,在惩罚的同时,应更加注重教育和引导。很不容易,但是,有些事情必须得做!我们也都在做。”
他记得,当年被社会和媒体广泛关注的神秘的黑客高手, 网上排名第一的“黑客站长”,高二时三天写出20万字的《黑客攻击防范秘技》并畅销,17 岁时就担任多个网站的CEO,经过计算机专家的知识考核和能力测试,作为特招生进入复旦大学学习。
在上海市长宁区法院,对犯窃取、非法提供信用卡信息罪的赵星的“引导”,让郭开元印象深刻。由于赵星是未成年人,还在学校读书,警方没有对其实行拘禁,审判也是在一个简易法庭中进行的。学校方面为了帮助赵星,专门成立了帮教小组,辅导他的学习,关注他的思想动向。据校方介绍,赵星在校表现良好,在帮教小组的观护下,开始积极融入集体,在期末考试中也取得了比较好的成绩。
而长宁区法院综合考虑了检察院的起诉意见、赵星的表现和学校的陈述,认为赵星虽然犯罪,但颇有悔过之意,是一个需要挽救且值得挽救的对象。在法庭上,检察官和法官分别对赵星进行了深刻的批评教育,指出身怀技术应当正确应用,不该把聪明用在旁门左道的地方;作为青少年,在交友方面也应慎重,必要时应该多一些防备心理,避免为他人所利用;由于年少无知,缺乏分辨是非的能力和对事情的处置能力,遇事应该多与父母沟通。
对于很多黑客少年法律意识淡薄的现实,郭开元建议,可以利用微博等新媒体开展预防未成年人违法犯罪的法制教育。部分检察院、法院开通微博,作为与未成年人及其家长的互动交流平台,围绕“未成年人与法”主题,设置带法回家、维权动态、以案释法等栏目,及时对未成年人开展预防犯罪等方面的法制教育,给未成年人一定的警示教育,使他们引以为戒,达到预防未成年人犯罪的目的。
而在吴兴民看来,一些国家在这方面有一些特殊的法律规定,其实我们也可以借鉴,比如,剥夺他们使用计算机的权利,用罚金来代替其他处罚,“多种办法会更好,会更贴切他们的行为,惩罚他们也是,要有针对性,要贴切,他以后就不会再做了”。
他建议,政府或其他机构,如果能够给这些少年黑客找一个更好的出路,像美国政府就默认黑客们每年搞“世界黑客大会”,让他们有一个合理合法的途径去展现自己的技术,比如组织比赛,用获奖的方式给予鼓励。还有,很多单位和公司聘请黑客做网络安全人员,或者自己成立网络公司,这样转变的人,还不少。
“电脑黑客"能用什么词来形容
黑客是一个中文词语,在台湾地区对应的中文词语为骇客,皆源自英文hacker,不同地区的中文使用习惯造成了翻译的差别,类似的情况还有“博客”与“部落格、网志”等;但2012年电影频道节目中心出品的电影《骇客(Hacker) 》也已经开始使用骇客一词,显示出中文使用习惯的趋同。实际上,黑客(或骇客)与英文原文Hacker、Cracker等含义不能够达到完全对译,这是中英文语言词汇各自发展中形成的差异。Hacker一词,最初曾指热心于计算机技术、水平高超的电脑专家,尤其是程序设计人员,逐渐区分为白帽(DengKelen)、灰帽、黑帽等,其中黑帽black hat实际就是cracker。到了今天,黑客一词已被用于泛指那些专门利用计算机病毒搞破坏的家伙,对这些人的正确英文叫法是Cracker。在媒体报道中,黑客一词常指那些软件骇客(software cracker)。与黑客相对的是红客。当然还有正义的黑客,如红客联盟。